蔡贵知道二人的遭遇,因此,一边慢嚼慢咽,一边含笑瞧着二人。 盏茶之间之后,四道菜已经将近盘底朝天了,二人也重重的透了一口气,蔡贵含笑问道:“有没有吃饱?”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小流浪笑道:“哇操!真过瘾!” 小花子添了一汤碗,道:“再喝了这碗汤,就差不多啦!” 倏听小紫脆声道:“来!来!这儿还有一盘卤味,喝点酒吧!” 话音一落,她已经扭着腰送来一壶酒及一盘卤味。 蔡贵惊喜的道:“小紫,你把孙少爷的宵夜拿来啦?” 交谈之中,小花子早斟了三杯酒,问道:“紫小姐,你也来一杯吧?” “格格,我待会儿还要值夜,你们喝吧!” “那小红姐及小兰姐呢?” “她们还在清理东西,你们先喝吧!” 小紫说完,扭腰摆臀而去。 小花子双目瞪着那块又圆又大的臀部,一时瞧呆子。 小流浪见状,右足一抬,朝小花子的右腿一踢,疼得他“哎唷!”叫了一声。 蔡贵闻声知意,含笑道:“来!别辜负她们的美意,干杯!” 小流浪举杯,道:“哇操!大叔,今后请多加照顾,我敬你!” 小花子忍着疼,也举杯,道:“大叔,我们刚来,什么都不懂,你可要多加指导我们,我们敬你!” 说完一饮而尽。 蔡贵喝过那杯酒,一见他们两人年少老成,心中一喜,笑道:“咱们员外待人十分和善,不过,咱们也要守分寸,除了我告诉过你们那几处不能擅入以外,入夜之后,没事的话,尽量少在外头走动。” 小流浪道:“哇操!大叔,咱们二人究竟应该担任什么工作呢?” 小花子接道:“是呀!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们会不好意思的啦!” “哈哈,别急,少奶奶自会分配的。” 三人欢余半刻,只见小红及小兰各提着一壶酒,笑吟吟走了过来,小花子忙站起来道:“两位姐姐,请坐!” 说完?走到墙角竹篓中取了两付碗筷走了回来。 小红脆声道:“小花子,你可真乖巧哩!” “谢谢小红姐的鼓励,员;外下午也如此鼓励过小弟。” 小流浪喝了数杯酒,实在有点看不惯小花子那套,立即叫道:“哇操!小花子,小红姐对你客气一下,你就吹起牛啦!” “小流浪,你怎么说我吹牛呢?大叔可以作证呀!” 蔡贵却只是含笑不语。 “哇操!小花子,你少得意,你别忘了今天在阴司鬼庙掉过泪之事。” 小花子脸色一红,立即无言以对。 小流浪哈哈一笑,举杯敬过小红及小兰。 小红诧道:“哇操,小花子是不是在阴司鬼庙吓哭啦?” “哇操!小花子他岂会被吓哭,他是被……” 小花子急忙叫道:“小流浪放我一马吧!” “哇操!好!我不说,我不说!” 小流浪说着,挟起一块猪肝塞入口中。 小红却含笑道:“小花子,你自己说吧!” 小花子红着脸,呐呐的道:“小红姐,这种糗事,叫我怎么开口呢?” “格格,没关系啦!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嘛!” “这……” 蔡贵含笑说道:“还是由我来说吧!今天我送员外去阴司鬼庙还愿及祈求,哪知,员外却一直掷不出允杯……” 他接着照实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小红及小兰听完之后,均圆睁双目,只听小红失声叫道:“竟有这种事!” 说着双目一直瞧着小流浪。 小兰追问道:“小流浪,真的吗?” 小流浪臊红着脸道:“哇操!当初我实在饿得手脚发软,不得已之下,才使出那一招,想不到阎王爷挺有同情心的哩!” 小红突然正色道:“小流浪,你刚来此地,并不知道阴司鬼庙十大阎王爷的灵验奇迹,所以才会有如此单纯的想法。” 小花子忙问道:“小红姐,真的灵验吗?” “我自幼在此长大,听了太多太多阎王爷的灵验奇迹啦!小花子,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十大阎王爷一开始都不赐你允杯呢?” 小花子想了一下,点头道:“嗯!有道理,接理说我连掷十杯,反正有三分之一掷到允杯的机会,偏偏却一直是笑杯哩!” 小兰答道:“是呀!如果现在叫你再掷出十个笑杯,也不一定成哩!” 小花子点头道:“不错,我越想越邪门!” 蔡贵笑道:“时候不早了,大家明天再聊吧!” 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小花子一见二女饮完之后,立即开始在收拾碗盘,他连忙拿着竹篓将竹筷、酒杯迅速的收入篓中。 小红格格笑道:“小花子,怎么好意思劳动你呢?” “小红姐,请你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嘛。” 小花子说着,嘿嘿谄笑不已。 二女格格连笑,迅速清理妥桌面上。 小花子随着二女走入厨房,挽起袖子开始帮她们清洗碗盘。 小流浪摇摇头,苦笑一声,立即回去房中休息。 小红蹲在地上边洗碗盘边脆声问道:“小花子,你娶老婆了没有?” “娶老婆?爱说笑,我一个人都养不活了,哪里敢娶老婆!” “格格,小花子,瞧你长得一表人才,一定有红粉知己了吧?” “唉,唉!小红姐,你实在太看得起我了,我这一付瘦猴模样,可以说是爷爷不亲,奶奶不疼,又有谁会看上我呢?” 小红边冲洗碗盘边嗲声道:“小花子,你看我及小兰够不够格和你当朋友?” 说完,双目灼灼的瞧着小花子。 小花子面对这种露骨的表达方式,不由怔住了。 一颗心儿却突然跳个不停。 小红追问道:“小花子,你怎么不说话呢?” 小花子红着脸,道:“小红姐,小兰姐,我……我不知道该说啦!” 小兰格格笑道:“小花子,你只要说好不好就行了!” 小花子垂着头道:“当然好,可是我自不配哩……” 小兰格格笑道:“小花子,只要你同意就好,事实上咱们都是员外的下人,还分什么配不配的呢?是不是?” “可是,小红姐,小兰姐,你们让人家看起来就有一股高贵的气质,而我是天生的奴才命,怎么能相比呢?” 小红及小兰听得双目一亮,喜不自胜。 此时,餐具已经洗净,小花子笑道:“小红姐,小兰姐,今晚这一餐是我有生以来最愉快的一餐,谢谢你们的招待。” 小红目泛异采,道:“小花子,只要你不嫌弃,只要你想吃什么,尽管开口。” 少女怀春,她这句话包涵太多的意义了。 小花子一条肠子通到底,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只听他拍手笑道:“真的吗?太好啦!小红姐!我先谢谢你啦!” 说完,躬身行礼。 小红却双颜飞霞,垂首不语。 小兰格格一笑,问道:“小花子,你刚才说我们二人有高贵的气质,这是真的吗?你不会是信口雌黄吧!” 小花子急道:“小兰姐,你别看我一向说话说得快,那是因为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实话实说,不像小流浪那么喜欢拐弯抹角的。” 小兰问道:“对呀!小流浪好似不大喜欢说话哩!” “小兰姐,小流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就存心气人,只要三言两语就可以把一个人气死,还验尸无伤哩!” “唔,有这种事,说来听听吧!” 小红却拿着一个盘子,装着自纸盒中取出的四色甜点,脆声道:“小花子,咱们到你的房里去聊聊吧!” 小花子拿起一块桃酥,嚼了一口,道:“哇!真好吃:这是要留给谁吃的?” “孙小姐。” “喔!就是被员外称为宝贝的那个红衣少女呀?” “不错,小花子,你见过她啦?” “见过了,碰了一个软钉子。” “小花子,孙小姐性子就是如此,别去惹她。” 小花子伸手自纸盒抓出一把饼干,道:“不吃白不吃。” “格格,小花子,你是不是拿饼干出气呀?” “嘿嘿,小兰姐,别说得那么歹听啦!就算是赔偿费吧!” 二女格格一笑,拉着他回到他的房内。 小红朝四下瞧了一下,问道:“小花子,你还少些什么东西?” “够啦!我太满意啦!这些年来我不是睡在荒郊外,就是睡在破庙或山洞里,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啦!” 小红低声问道:“小花子,你想不想永远住在此地?” “这……得问问小流浪的意思……” “喔!为什么呢?” “小红姐,小流浪本来是我的公子,他的湖南老家本来也很富有哩,可惜,不但财产被人霸占,而且还被赶了出来。” “喔!怪不得他一直不想多说话,小花子,说来听听!” 说着,三人在桌旁坐了下来。 小花子一边取用饼干,一边将小流浪的遭遇说了一遍。 小花子说完之后,二女不由低声叹息着。 小花子接着道:“二位姐姐这些年来,我们二人到处流浪,为的是要拜师练武,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却连一个蚊子也没有找到。” 小红低声道:“小花子,你告诉小流浪,叫他好好的干,只要夫人看中了他,他一定可以如愿以偿的。” 小花子欣喜的道:“小红姐,你说夫人会武功呀?” 小红瞧了小兰一眼,一见她未置可否,立即低声道:“不错,不过,夫人不大喜欢外人知道她会武功,你可别乱说话!” “我懂,小红姐,我真不知道如何感激你才好。” 小红低声道:“小花子,只要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了。” 小兰突然站起身,道:“你们聊吧,我去提壶开水来。” 小花子忙道:“对,对!喝了酒,又吃了饼干,挺口渴的,小兰姐,开水放在何处?我自去拿。” 小兰笑道:“没关系,我去拿就好!” 小红忙低声道:“小兰,过些时候吧!” 小兰使了个眼色,神神秘秘道:“小红,打铁趁热。” 说着,拿着桌上的茶壶,袅袅离去。 小花子一听二人之对答,不由莫名其妙,忙问道:“小红姐,你们还要去打铁呀?我是不是可以帮你们的忙?” 小红娇颜倏红,低声道:“不是啦!小花子,员外有没有吩咐你们做事呀?” “没有呀!蔡大叔本来向小倩提过要见少奶奶,小倩却冷冷的说少奶奶明天才会吩咐,小红姐,那个小倩挺不懂礼貌的哩!” “小花子,咱闪府中除了员外、孙少爷、周先生,老蔡兄弟及你们二人以外,其余的十五人皆是女人,可说是阴盛阴衰……” “可是,蔡大叔的年纪比小倩还要大,至少可以当她的叔叔伯伯了,她怎么可以用这种态度对待蔡大叔呢!” “这……小花子,我方才还没有说完,你别问什么原因,以后,见了府中的女人尽量客气些,那就不会有错啦!” “这……这是为什么呢?” 小红苦笑道:“小花子,你别急,慢慢的你就会明白的。” 躺在对面房内榻上偷听的小流浪听至此,暗诧道:“哇操!这儿莫非就是女人国,否则,一名婢女怎会如此的神气?” 却听一阵轻灵的脚步声过后,小兰倒了一杯开茶,脆声道:“小花子,这是新上市的碧罗春茶,你喝看看。” “哇!好香喔!嗯!又甘又甜,比我们那儿的白毛尖茶还好喝。” “格格,小花子,想不到你对晶茶挺内行的。” “不敢当,小流浪比我更高明,上回咱们在凉亭内,小流浪他盖了一篇茶经,使我们加了一次菜哩!” 小流浪听至此,面泛微笑。 小红问道:“小花子,说来听听吧!” “喔!我怎么突然全身热乎乎的?” 小兰朝小红抛过一个神秘的微笑,道:“可能因为方才喝太多酒的缘故吧,来!再喝—点茶解解酒吧!” “谢谢!谢……咦?你们怎么不喝呢?” “我怕烫,待会儿再喝吧!” “哈哈,小兰姐,由你的这句话证明你对喝茶也不怎么内行,喝茶要趁热喝,喷,一小口,再呼一大口,多爽!” “格格,小花子,以后可要向你多请教哩!"“哈哈,没问题,咦?怎么这么热呢?” “格格,小花子,把衣服脱了吧!” “这……这不大妥吧!在你们的面前怎么可以……咦,小兰,你……” 只见小兰笑嘻嘻的解开前襟,边宽衣边道:“小花子,人家被你东一句热,西一句热,居然也热起来啦!” 说着,前襟一敝,隐约可见那件红色肚兜。 小花子心儿一跳,嘴巴一张,正欲说话。 小红却一把搂着他,以樱唇封住他的嘴唇。 房内立即静了下来。 小花子这个“鲁小子”初尝香吻的滋味,只觉全身好似被春雷劈中,不但全身燥热似焚,头脑更是昏沌沌的。 就这半刻,小兰已脱光了身子。 烛火下,只见她双目异采连闭,双颊通红,那对雪白,丰满又高耸的酥胸令小花子吓得急忙闭上眼睛。 眼睛虽已闭上,脑海中却更加清晰的浮现出那两座挺立的玉峰,他不由神魂颠倒了。 小花子吐口气,刚叫一声:“你们……” 立即又被小兰吻住了。 小兰一面吻着他,一面紧贴娇躯在他的胸前磨来磨去,磨得小花子全身一直发抖,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 小红三两下将自己脱得清洁溜溜之后,扭着腰肢走到二人的身边,并开始脱卸着小花子的衣衫。 半晌,小花子即已被剥光了身子。 小红及小兰瞧着小花子那身结实的肌肉,不由相视一笑,春意更加盎然。 小花子难为情的捂着下身,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一年多来的流浪生涯,他也看过不少的男女风流情戏,一见二女的神情及举动,他知道自己将要“破功”了。 这是他渴望已久的事。 想不到今日自己却轻易的得到了。 而且是“一箭双雕”哩。 小兰朝小红一点头,立即走向烛台。 小红则搂着小花子,朝榻上移动。 小花子迷迷糊糊的任她摆布。 他刚躺在榻沿,小兰即已吹熄烛火,蹲在榻前替他们二人脱去了布靴,同时也开始脱着自己的蛮靴。 小红身子一移,两人立即上了榻。 呻吟迷中,那个圆臀轻微的摇幌着。 小流浪听至此,暗暗摇头苦笑道:“哇操!小花子这一陷入‘温柔乡’,已经与‘在室男’挥手说再见啦!” 黑暗中,小红臀部一挺,小花子就觉得什么东西进了洞,全身爽歪歪的。 他不禁颤抖着扭动起来。 两手在空中乱抓,抓住一团酥软富有弹性的“肉瘤”,也不管抓住什么,使劲的抓捏搓揉起来。 被抓住的正是小兰的酥胸,她感觉一阵电击传遍全身,浑身一颤,立即呻吟着,从背后抱住小花子,胸对背,不停搓动着,并发出急促的喘息颤叫声。 下面的小红更是颤叫连连,臀部左右旋转,接着连连顶起,几乎把小花子顶飞一两尺。 小花乐歪了,飘飘然不知自己飘在何处,下身乱动,手上乱捏,弄得两女娇喘浪叫连天。消魂蚀骨的吟叫声让小流浪听得魂不守舍,浑身燥热,下身居然自动有了反应,高高撑起一把雨伞。 呼呼喘息声中,小兰知道小红不行了,立即推开小花子,接替小红,伏在他身上套牢,肥臀左摆右摇,主动进攻,拚命地干。 春意浓浓,回味无穷。 第二天起来,蔡贵赶来,要小流浪和小花子去正厅见老爷、少奶奶及孙小姐。 他没提到孙少爷,更没提到少爷,不知他们父子俩去了何处。 三人向正厅走去,一路上小花子呵欠连天,没精打彩,显然是昨夜与小红和小兰“力拚”过度,伤了身子。 小流浪看着直好笑,低声道:“怎么样?小花子,小红和小兰哪个难对付啊?” 小花子面色一变,也压低声音道:“小流浪,我求求你别乱说出去,要是老爷、少奶奶他们知道啦,我这好日子就过不成啦!” “嘿嘿,我看你是舍不得两个丫头,死也不肯离开这里吧?” “老天爷!谁你怎么说都行,只要不说出去就行,拜托啦!” 到了厅堂,蔡中书端坐上首,少奶奶也即他儿子蔡和平的妻子秋玉娥在下首陪坐,孙少姐蔡春香站在蔡中书身后。 蔡贵带着小流浪和小花子上前行过礼。 秋玉娥打量了两人几眼,点点头,道:“不错!老爷果然有眼光,从今以后,小花子在厨房打杂,帮助小紫、小红和小兰她们,小流浪嘛,就跟着周先生吧!” 小花子正想天天与小红、小兰在一起,好夜以继日地“干活”,立即笑道:“好!好!小的不怕苦,不怕累,宁愿在厨房打杂!” 他小子居然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流浪却不解道:“小的为什么要跟周先生呢?他……” 蔡中书呵呵笑道:“小流浪,你不是要学武报仇吗?周先生可是高手,而且文武双全,精通药理,你跟了你,不会吃亏哩!” 小流浪又惊又喜,连声道:“多谢老爷!多谢少奶奶!多谢孙小姐!” 蔡中书和秋玉娥齐笑着道:“不用客气!” 蔡春香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小流浪始觉奇怪,旋又想到她乃大家千金小姐,自然看不起他们这些下人,不给好脸色看也在意料之中,于是心中释然。 从此,小流浪和小花子就在蔡府中住了下来。 一连好几天,小花子都与小红和小兰打得火热,乐不思蜀,不亦乐乎。 但小流浪的日子却不好过。 只因周杏林爱理不理,根本不想搭理他。 有时,周杏林索性外出不回,到天黑也看不到他的影子。 这天午后,小流浪终于碰上周杏林回来,连忙上前施礼道:“小的见过周先生!” 周杏林瞪了他一眼,鼻哼一声,居然迳直向右侧居室走去。 小流浪只觉又羞又恼,呆了呆,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道:“周先生……” 周杏林霍然一转身,阴声道:“你不知道我这卧室也是禁地之一吗?怎么还想跟进来!” “这……” 小花子顿时言语一滞。 周杏林轻蔑地扫视他一眼,回头进房,“砰!” 一声关上房门!小流浪只觉脑门“嗡!”一声,险些摔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大叫一声,转身冲回自己的房中,跳上床,蒙头大哭。 他虽在哭,内心却在喊道:“不许哭!不许哭!你是男子汉……” 但他还是暗暗哭泣着,回想着往事。 终于,他哭累了,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一睡醒来,天色已黑。 小流浪头脑渐渐清醒,暗自忖道:“不行,我宁可流浪受穷,也不愿在蔡府含辱受气!我得走,如果小花子不愿跟我走,也由着他……咦?奇怪,怎么隔壁没声音呢,是不是那小子已经吃过小红和小兰的豆腐,睡着啦?不对,看天色不对哩!” 心中一动,翻身起床。 刚走出门外,倏见一条黑影鬼鬼祟祟由邻房溜出,向外窜去,看身形象是小花子。 小流浪且惊且疑,跟着追去。 不一会,只见那黑影摸到那栋美奂美仑的精舍前,伸手敲着其中一间小房的墙窗,低声叫道:“小花!小花……” 听声音,正是小花子!小流浪心中大怒,暗骂道:“死小子,你吃了小红和小兰的豆腐还嫌不够,连十二婢女都想吃,这可也是禁地呀!” 念头转过,一掠上前,冷不防揪住小花子的就一领!“啊……” 小花子全无防备,吓得大叫一声,双膝一软,瘫下地去。 小流浪把他拖到一无人角落,气愤道:“死小子,你尝到甜头尝上瘾啦,连十二婢女都敢动,走!跟我去见蔡员外去!” 小花子一看是他,立即放心一大半,却忽然双膝跪下,可怜巴巴道:“小流浪,冲着咱哥俩十几年的交情,你可不能告诉蔡老爷啊!不然我被赶出去,小红和小兰就会变成孤儿寡母啦!” “胡说!小红和小兰怎会这样快就怀上小孩啦?你既心疼她们,又为何背着她们偷香窃玉?” “唉!我也不想这样,怪只怪小花那只狐狸精成天向我暗送秋波勾引我,我一个煞不住,就偷偷来啦!” “哼!还不知是谁勾引谁呢!” “我发誓,是她勾引我!骚狐狸精,死狐狸精,害得我好苦,我以后再也不理她啦!” 小流浪想着自己去意已决,打算问问小花子的噫思,也不为人过甚,道:“好!你起来吧,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小花子连忙爬起,道:“什么事情?” “你先回房去,我一会就来。” 小花子得赦,一溜烟往回跑去。 小流浪料到他不肯跟随自己离开蔡府,叹口气,往小花的房间看一眼,心中猛地一凛。 只见一条黑影居然破窗而入。 很显然,那不是小花子,而是另外一个男人!看样子,这蔡府的色狼太多了,象个大染缸,小花子来没几天,也变成色狼了。 这也难怪,女多男少,阴盛阳衰,很容易出问题。 小流浪刚想掠过去探个究竟,忽然背后一只大手伸来,轻轻拍在他肩上。 第四章小子壮阳 “啊……” 他猝不及防,也不由象小花子一样失声而叫。 “别叫!是我!” 小流浪心中怦怦直跳,慢慢转过身子,眼睛突然瞪得老大,目光似乎凝固了,惊骇道:“怎么……会是你!” 来人居然是周杏林,只见微微一笑;道:“不错,是我,奇怪吗?” 说着,伸手一指小花的房间,接着道:“小花房中的色狼更会奇怪万分,他就是蔡家的孙少爷蔡家驹!” “什么?” 小流浪岂止是奇怪,简直是惊骇了。 “怎么会是孙少爷?” 周杏林嘿嘿冷笑道:“蔡家的事情你永远想不到,你且跟我来吧,我有事告诉你!” 于是,两人来到了周林杏的那间住房,也就是“禁地”。 周杏林要小流浪坐下,沉声道:“我看出你有离开蔡家的打算,你可会想到,我也有此打算?” 小流浪看出他对蔡家不满,越发惊疑不定,道:“我看蔡员外和少奶奶对你很尊敬,你又怎么会离开呢?” 周杏林冷冷道:“那是表面现象,我跟蔡中书之间有一种约定!” “什么约定?” “今后你会知道的!” 小流浪知道他不愿说出实情,转而道:“周先生,你一直对我很冷淡,怎么今夜会忽然把我叫你到房里呢?” 周杏林微微一笑道:“那是我考验你。” “考验我?” 小流浪一怔,忽又恍然道:“哦!我知道,许多人收徒,都要考验对方一段日子,看他们有没有诚心,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周杏林笑道:“有这么一点意思,但我主要是想看看你与蔡家的关系到底如何,如果是心腹,就不会传授武功啦!” “哦!这样说来,你已经看出我不是蔡家的心腹,打算传授我武功啦?” “此事以后再说,从今日起,你必须住在我房里,我要用奇药异草加神骨药水浸泡你,增强你的体财质骨骼,为以后的事情打下基础!” 小流浪不安道:“我跟你住在一起,不知蔡员外和少奶奶会不会同意?” 周杏林淡然道:“放心,我对他们说一声,他们必定会同意!” 于是,从第二天起,小流浪就住在周杏林房间了。 其实根本不是住,而是“睡”。 周杏林不知用了什么奇药异草加神骨药水,小流浪一泡在去,就迷迷糊糊睡去。 这一睡就是三天。 在这三天中,小流浪的身体不断变化,骨骼壮大,手脚变粗,身子长高。 尤其是胯下那“话儿”,居然暴长,比常人粗长一倍有余,变成“大箩卜”了。 周杏林做得真绝,竟让小流浪那“话儿”不但特大号,而且让两侧各鼓起两粒黄豆大小的小肉瘤,若非仔细看视,竟象是天生的“良性肿瘤”。 三日之后,一大早,周先生仔细的看过小流浪的“话儿”之后,喃喃自语道:“小子,你该好好的感谢老夫才对哩!” 说完,得意的解了他的穴道,穿妥他的上下衣裳,扶着他来到大厅。 周先生将他扶坐在上椅上,将他摆伏在桌上,一见外面天色已大亮,轻轻的在他的身上拍了一下之后,立即走了出去。 当他自门外提着食盒回来之时,只见小流浪的双肩轻轻的动了一下,他暗暗的一笑,立即将食盒放在桌上。 “砰”一声轻响,小流浪却好似遭到雷霹一般,倏然坐起身子,他一看到周先生正默默的瞧着自己,内心不由一震。 他连忙站起来,惶声道:“哇操!先生,我……” 周先生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吃饭吧!” 立即离去。 小流浪暗暗松了口气,打开食盒,一闻到香味,腹中立即一阵雷鸣,他不由诧道:“哇操!怎么睡个觉,就如此饿呢?” 他抓起一把肉松塞人口之后,走到外面一瞧,暗忖道:“哇操!已是早上啦,难道我已经伏在桌上睡一天啦?” 思忖至此,只觉有点儿腰酸背疼,他刚举起手,正欲活动一下筋骨,倏听周先生冷冰冰的声音道:“你不吃饭,在干什么?” “哇操!我……” “快点吃,吃完马上要干活啦!” “是!是!” 一来心情紧张,二来肚子实在饿了,盏茶的时间过后,小流浪即已把小锅稀饭及四碟小菜吃得一千二净。 他刚欲开口,倏听周先生冷冰冰的道:“到后院来!” “哇操!看样子老怪盯得很紧哩!” 小流浪暗暗咋舌,走过周先生那门户紧锁的房间及盥洗室之后,立见周先生站立在茅棚下。 “周先生,有事吗?” 周先生指着那个铜炉,问道:“小流浪,你认识这个吗?” “鼎炉,先生,你在炼药呀?” “不错,已经炼了六年半了,再过半年,即可大功告成。” “哇操!六年半啊?吓死人,先生,你到底在炼什么药?” “你猜呢?” “哇操!我只是学徒,怎么懂得那么多呢?不过,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何首乌及野参,对不对?” 周先生双目倏亮,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小时候常吃这两种药粉哩!” “喔!原来如此,看来,你以前是富家人的子弟哩!”小流浪叹道:“不错,可惜,财产全被别人占了。” 说着,神色暗突的将自己身世说了一遍。 周先生沉吟半晌,问道:“事发之后,官方有没有派人去验尸?” “哇操!当然有啦!可是,那批人平常和我那位堂伯来往甚密,即使发现异状,也不会说出来,还说阴气太重,闹鬼而死的呢!” “嗯!这必然是一件夺财命案,你想不想复仇?” “哇操!父母血仇,不共载天,为人子女者,若不报仇岂非禽兽不如,可惜,我找了一年余,却一直未遇明师。” “嘿嘿,巧得很,你找了一年余,我却等了六年余,一直未遇高徒。” 小流浪闻言心知他有意收自己为徒,不由大喜。 可是,他又迟疑的问道:“哇操!先生,你是不是想将医术传给在下?” 说完,凝视着周先生。 周先生嘿嘿一笑,点了点头。 “哇操!先生,在下只是想报仇,并不想救人呀!” “嘿嘿,稚子浅见,舟能载人,亦能覆人,学医能救人,亦能杀人,你瞧院中那三只小鸟吧!” 说完,朝左侧地面弹出一粒药丸。 药丸??落在那三只小鸟的身前,“波!”一声,立即将它们吓得飞了起来,哪知,翅膀刚扇数下,立即掉了下来。 落地之后,立即不动。 “嘿嘿,方才那粒药丸叫做三味迷心丸,别说是那三只小鸟,就是三个人,也会立即昏迷不醒。” “哇操!这么厉害呀?不对呀!我们怎么没有昏倒呢?” 周先生暗赞他反应敏捷,口中阴阴一笑,道:“老夫已经预先服下解药,至于你可能也吃过避毒的东西吧?” 小流浪立即想起傅济天在以神鹰血液灌入自己及小花子的口中之时,曾说过自己可以避百毒,看样子果真不假。 他会意的点了点头,立即道:“哇操!这招倒是挺有用的,只要把对手迷倒;就可以好好的修理一番了!” “嘿嘿,不错,你想学吗?” “哇操!我是想学,不过,我不会用这种方式报仇。” “嗯!有骨气,事实上,驴方式只能对付一般之人,若遇上高手,根本无效,只有靠个人的武功及修为。” “哇操!先生,你会不会武功?” “嘿嘿……” 只见周先生在阴笑之中,右手朝地上那三只小鸟一招。 “呼!”一声,那三只小鸟已经飞进他的手中。 小流浪不由瞧得目瞪口呆。 此时正有五只小鸟停在围墙上,周先生随手一扔,喝道:“着!” “吱吱吱!”三声,立见三只小鸟被击落墙外。 “哇操!有够厉害。” “嘿嘿,我以药水浸泡你,已经打好你的基础啦,你想不想学?” “想!想!” 小流浪说着,就欲下跪。 周先生冷笑道:“嘿嘿,慢着咱们先小人后君子!” 小流浪怔了一下,问道:“哇操!什么叫做先小人后君子?” “嘿嘿!咱们条件交换,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以及医术,你在日后替我办三件事情,彼此扯平。” “哇操!这……让我考虑一下。” “嘿嘿,你放心,我不会叫你去杀人放火的。” “哇操!真的吗?” “嘿嘿,小子,你还年轻,你根本不知老夫一向信守诺言,哼!若非如此,老夫岂肯在蔡家一蹲就是六七年!” “哇操!好吧!不过,总该有个期限吧?” “嘿嘿,一年吧!” 小流浪听得暗喜道:“哇操!一年的时间,眨眼即过,他万一反悔叫我去杀人,我也可以七拖八拖把它拖过去。” 于是,颔首道:“哇操!好!咱们就此一言为定。” 周先生阴阴一笑,自怀中掏出一本掌心大小的薄册,道:“这是一代武学大师逍遥子的‘吸阴化阳心经’,你先瞧瞧吧!” 小流浪打开一瞧,只见册内共有两张纸,第二页写着:“天下童男谨记——阳天阴地凡尘游,逍遥行空任天马,妻妾恰似过眼云,淫妇荡娃遍地花!” 小流浪瞧得打了一个寒颤,暗忖道:“哇操!这个‘逍遥子’果然名符其实,有够风流,也不知他玩了多少女人,只不过他实在是看不起女人,都当成淫妇荡娃看待,心中有恨哩!” 他不由悄悄的望着周先生。 却见他的脸孔铁青,双唇紧闭,双目冷森森的望向远处,那双手也紧紧的握着,似乎想起什么恨事。 小流浪暗自诧异,心道:“哇操!他莫非与这个逍遥子有关?” 他朝第二页一瞧,却见上方画着一个男人赤裸图,身上以朱笔圈出重要穴道,以及途径。 底下则是运功提气之窍门。 第三、四页完全是几句解释那些窍门,字意浅显,就是不懂武功之人只要多看数遍,也可明白。 看样子“逍遥子”已经存心将这个内巧心法传给不懂武功的童男。 小流浪思忖至此,立即要开始阅读。 却听周先生长透一口气,神色一舒,沉声道:“我先把人体穴道向你解说一遍,日后学习医术也用得着,你可要牢记!” 说完,按照“吸阴化阳心经”的运功路线,一边解说,一边轻按着小流浪的穴道,令小流浪心领神会;进步神速。 解说一遍之后,周先生沉声道:“我去办点事情,你自己练习吧!” 说完,拿起一截木柴,塞入灶中。 小流浪道过谢,立即仔细研读起来。 以他的智慧,研读两遍之后,稍一回忆周先生方才所提示的重点,立即了然于胸,心中不由大喜。 他朝四处瞧了一阵子,又在灶中添了一块木柴之后,一见周先生仍未返回,他立即盘坐在地上,双目微瞑。 眼观鼻,鼻观心,意守丹田。 半晌之后,果觉丹田好似有一团无形的气劲升起,心中不由一阵狂喜,哪知,那团气劲又突然散掉了。 “哇操!这是怎么回事?” 他立即睁一双目,仔细再研读一遍:“哇操!好险,运功之时最忌外力干扰及心神分散,差点走火人魔。” 就在这时,突听周先生沉声道:“小流浪,你练过啦?” “哇操!不错!” “怎么停下来啦?” 小流浪脸一红,道:“哇操!本来丹田已经觉得有了反应,可是,心中一高兴,却又让它马上放掉了。” 周先生阴笑道:“嘿嘿,这就是初习者之通病,下面可别再犯!” 说完,取出一个白色瓷瓶,道:“瓶内之药可增进功力及止饥,从现在起,你就在此地练功,同时添加柴火。” 小流浪打开瓶塞,一见内贮百余粒,约有黄色大小,清香扑鼻的绿色药丸,立即问道:“哇操!一次吃几粒呀?” “三粒,现在就开始吧!” 小流浪朝四处望了一下,问道:“哇操!这张纸上有记载,练功之时,最忌有外物打扰,此地会不会有蛇虫或是外人来呢?” “嘿嘿,你放心,老夫即将在四周布下毒粉,不但飞禽走兽无法侵入,就是武林高手也无法擅入!” 小流浪不信邪的道:“哇操!如果员外或少奶奶要来此地呢?” “嘿嘿,他们不敢来此地的,开始吧!我先替你舒筋活血一周天吧!” 说完,盘坐在小流浪的背后。 小流浪吞下三粒药丸,吸了一口气,暗暗的宁神静气。 他刚觉得丹田又有一团气劲出现之际,突觉自己背心“命门穴”传人一股暖洋洋的气团,迅即流至丹田。 好似大人带小孩,周先生的那股真气迅即将小流浪的那团气劲带动起来,缓缓的在小流浪的体内绕行着。 绕外一周之后,只听周先生沉声道:“绕行十二周天!” 那团真气立即撒了回去。 小流浪好似幼儿学步般,缓缓的按照方才之路径前进。 周先生亦一脸肃穆的打量着他。 运行一周天之后,小流浪的印堂倏地一亮。 周先生不由微微一笑。 只见他松了一口气之后,自怀中一口气掏出三个绿色小瓷瓶,三个瓶塞一拔开,立即弥漫着沁人的香气。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将那三瓶黄、红、绿小药丸,磨成粉之后,全部自鼎盖缝中倒入了鼎中。 盏茶时间之后,炉中立即溢出一缕红烟。 周先生单掌一竖,朝炉盖上方轻轻一按。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他浑身汗水如雨,那缕红烟即转成绿烟,怪的是那些香味反而消失了。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那些绿烟消失了。 代之而起的是原来那种淡淡药香味的白烟。 周先生满意的收回功力,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他又朝小流浪瞧了一眼,只见他神色莹然,气机和匀,分明已经入定,不由暗喜道:“嘿嘿,老夫的计划又顺利推进一步了!” 只听他阴阴的一笑,迅即朝屋内行去。 小流浪睁开双目,只觉全身舒畅,低呼了一声:“哇操!” 一见四周黑黝,只有鼎下犹在冒着火光。 他又添了一块木柴之后,陡听周先生沉声道:“吃饭吧!饭后出去走一走,在子时以前回来运功。” “是!” 小流浪走回厅中,一见桌上摆着一个食盒,立即走了过去。 打开盒盖,一瞧是一只炖鸡,欢呼一声之后,立即大块朵颐,盏茶时间之后,即已干得清洁溜溜了。 “哇操!先生,我走啦!” “嗯!别忘了时间。” “是!” 小流浪提着食盒,走出厅外,朝那条通道瞧了一眼,试探性的走出数步,谁知仍然在原处打转。 “哇操!真邪门,先生的鬼名堂挺厉害呢!” 小流浪摇摇头,苦笑一声之后,朝右侧花圃一跃。 这一跃,竟直接跃出四、五尺远,心中狂喜之下,落地之后身子一个踉跄,差点踩上一株花草,不由令他吓了一大跳。 他思忖半刻,立即悟出必是修练“吸阴化阳心经”之故。 “哇操!看样子那个老怪并不是瞎子砌砖,在胡吹乱盖的哩!” 他欣喜的绕过三株花草,立即来到那扇红木门。 轻轻一拉,立见门口摆着一个食盒,心知必是周先生所置,伸手一提,迈着轻快的步子朝小花子的房中行去。 热恋中的青年男女,一日不见,即会有如隔三秋的感觉,更何况是几天,小流浪突然觉得渴望能够早一点看到小花子。 他似一阵风般跑人小花子那个门户大开的房间,刚张口叫声:“哇操!小花子……” 底下的话,却被榻上那一幕堵住了。 原来小花于正和小红姐在榻上热吻及爱抚着。 二人闻声,吓得急忙分开身子。 小流浪想不到小花子居然如此好“色”,刚向自己下跪求悔过不久,立即又犯了老毛病,心中一怒,立即转身朝房外行去。 小花子唤声:“小流浪!” 慌忙跳下榻,边整衣衫边追了出来。 小流浪怒气冲冲的提着食盒,直接冲向厨房,哪知他刚踏人厨房大门,却迎面撞上了自厨房内走出来的人。 “砰!” 一声,立听一声娇呼:“哎唷!是哪个不长眼……” 小流浪一见一位婢女打扮的少女被自己撞得摔倒在地,手中的食盒亦摔倒在地,慌忙上前欲扶起她。 “拍!” 一声,他立觉左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怒道:“哇操!一巴掌,五百,好凶狠的幼齿仔!” “呼!” —声,那位少女左掌又挥了过来。 小流浪右手一伸,立即抓住她的左掌。 那位少女叱喝一声:“大胆奴才,还不松手!” 喝声未讫,右掌又挥了起来。 小流浪冷哼一声,右掌用力一甩。 “呼!” 一声,那位婢女立即被甩飞出去。 “呼!” 一声,那位婢女立即撞在壁上。 只听她“啊!”的惨叫一声,立即晕倒过去。 小流浪不由一怔。 小花子一见那位婢女右颊鲜血直流,骇呼一声:“是小花!糟糕!” 立即叫道:“小流浪,她流血啦!怎么办?” 小流浪闻言,神色一凛,道:“哇操!小花子,你看好她,我去找周先生来!” 说完,头也不回的疾奔而去。 小流浪紧张万分的推开红门之后,立即穿过花圃,朝屋内奔去。 倏听周先生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流浪一见周先生正盘坐在鼎前,慌忙道:“哇操!先生,我闯祸了,能不能请你帮帮忙救个人?” 周先生沉声问道:“别慌,究竟是什么事?” “哇操!先生,我方才在厨房门口,不小心把一个叫小花的婢女撞飞向墙壁,现在已经头破血流,昏迷不醒了!” 周先生听得暗喜:“嘿嘿,真是天助我也,老夫在担心唱不响这场戏,嘿嘿,实在太好啦!” 只听他沉声道:“对方还有没有气?” “哇操!我也不太清楚!” “好,你在厅中等我,我去配药。” 说完;站起身,匆匆行向房内。 周先生故意在房中延宕,盏茶时间之后,走到厅中朝坐立不安,神色惶恐的小流浪沉声道:“走吧!” 说完,迳自走向客厅而去。 小流浪顾不得看他如何通行那条路面,迅速的绕过花圃,迎了上去,问道:“哇操!你怎么没有带药箱呢?” “嘿嘿,老夫如果要靠那些瓶瓶罐罐救人,那就弱了‘气华陀’之名头了!” 说完,大步行去。 小流浪暗暗祈祷道:“哇操!阎王爷,是你叫我到这儿来的,你可要手下留情,别把那个幼齿仔的小命摄去!” 半晌之后,二人尚未走进厨房大门,只见厨房内灯火通明,人影晃动,消息分明已经传了出去。 小流浪不由更加惴然。 突见一位少女探手朝外一瞧,立即叫道:“周先生来了!” 小流浪随着周先生走人厨房,只见小花子站在一身红衫的蔡春香及一位相貌俊逸,却带轻佻神情的公子哥儿的身边。 小花子一见到小流浪,立即叫道:“小流浪,快来见过孙少爷及孙小姐!” 小流浪应了一声,正欲过去,却听周先生沉声道:“先别忙那些虚礼,快过来救人!” 小流浪一想有理,立即走向小花。 蔡春香及那位俊逸少年立即脸色一沉。 小花子暗叫一声:“糟糕!” 立即躬身说道:“尹少爷,孙小姐,此事不能怪小……” 话未说完,那侠俊逸少年右足一抬,“砰!”一声,已将小花子踢了出去。 小花子只觉腰眼一阵剧疼,“哎唷!”大叫一声,一见自己正飞向周先生,慌忙叫道:“先生,快点闪开!” 周先生见状,心中暗喜,拉着小流浪迅速朝左闪去。 环绕在昏迷不醒少的小花身边之那六名婢女见状,也慌忙避开。 “砰”了一声,小花子正好掉在小花的身上,由于腰间穴道被封住,他一时也爬不起来,急叫道:“小流浪,快拉我起来!” 小流浪一见那位少年居然如此的藐视人命,心中一火,沉着脸将小花子拉开之后,立即缄口不语,心忖:“哇操!也难怪这位孙大少爷啦,他应该与小花姑娘有一手哩!” 脑海中浮现出那天晚上蔡家驹溜人小花房间的一幕。周先生蹲在小花身边替她把了一阵脉之后,沉声道:“小流浪,过来左掌按‘膻中’,右掌按‘气海’,快!” 说完,左掌在小花的身上大穴连拍着。 小流浪心知周先生吩咐自己运功救人,立即盘坐在小花的身边,暗一调息之后,认准小花的穴道,就欲出手。 倏听蔡春香喝道:“住手!” 小流浪立即止住双手。 周先生胸有成竹的问道:“孙小姐有何指示?” 蔡春香脆声道:“先生,男女授受不亲,此事可否由其他婢女代劳?” 周先生沉声道:“不行,小花刚‘破爪’,元气大损,又逢此意外,全身的筋脉已乱,必须由一位童身男子出手拯救!” 说着,瞟了蔡家驹一眼。 小流浪跟着转眼去看他。 蔡春香见状,也不由暗暗一瞟身边的哥哥蔡家驹。 却见蔡家驹低垂着头,她心如小花必是已经被他夺去元真,暗暗气愤哥哥之好色非为之余,她缓缓的低下头。 周先生心中暗喜,道:“小流浪,调息运功!” 小流浪暗暗的吸了一口气,调匀真气之后,左右双掌立即按在小花的双乳之间,以及下腹位置。 他只觉双掌所按之处又软又温,心中不由一荡!事实上,周先生根本不必小流浪出手协助,他完全是存心要推动他的计划,才会虚晃了这一招。 只见他从怀内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绿色药丸,扳开小花的牙关,将药丸塞人之后,沉声道:“小流浪,美女如白骨,亲仇如海深,凝神壹志!” 药丸之口即化,迅即沿着小花的喉中流人腹中。 小流浪正在心猿意马,闻言之下,心中一凛,立即全神运功。 半晌之后,迅即入定。 周先生另外取出一瓶药水替小花的伤口消毒之后,另外取出一盒药膏轻柔的在小花的伤口四周涂抹着。 蔡春香自爷爷及小花子的口中得知小流浪根本不谙武,可是,如今一瞧他的气色,分明已窥堂奥,不由暗赞周先生果然神秘莫测。 她的那对美目连连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蔡家驹在爷爷及母亲的宠溺之下,养成了自大自狂及贪色如命之毛病,府中十余名少女,只有小花在三天前被他夺去元贞。 为了小花,蔡春香曾经三番两次的与他翻脸,如今当众被周先生由脉象抖了出来,蔡家驹当然不愉快。 他却不知,他的丑事早被周先生和小流浪知道了。 因此,他不知究竟,反将小流浪恨入骨髓了!小流浪却浑然不知的人定调息着。 表面上,他似乎在运功替小花疗伤,事实上,由于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提气使气,因此,真气只一直在他的身上流转着。 周先生擦好伤处之后,再度替小花把过脉,只觉她的脉象已稍平稳,立即沉声道:“小流浪,差不多啦!” 说完,站起了身子。 小流浪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之后,缓缓的站丁起来。 倏听蔡家驹喝道:“过来!” 小流浪身子一震,缓缓的走了过去。 只见他躬身一礼,道:“小流浪见过孙少爷。” “大胆奴才,见了本少爷为何不下跪!” 小流浪闻言,傲气徒生,平静地道:“哇操!在下乃是来府中帮忙而已,并非府中之奴才,请孙少爷……” 。蔡家驹一见他竟敢出言顶撞,气得身子一颤,俊目寒芒暴射,怒喝道:“大胆奴才,你这身打扮分明就是奴才!” 小流浪心一狠,朗声道:“哇操!孙少爷,在下与你素未谋面,咱们的年纪相若,你何苦要一再的刁难在下!” 蔡家驹闻言,怒啸一声,身子踏前一步,道:“大胆奴才,本少爷今日如果不教训你一场,今后如何见人?” 说完,右掌一扬,就欲出手。 小流浪身子一退,喝道:“哇操!君子动口不动手,在下究竟犯了何错,请孙少爷先说清楚再动手!” 蔡家驹放下手掌,指着将刚醒转站起身子的小花,道:“大胆奴才,小花与你有何血海深仇,你竟将她伤成这个样子?” “哇操!这是‘车祸’,不!是意外,当时,我提着食盒自外行入,她却正好要外出,无意之中就碰了个正着!” 小花却叫道:“狗奴才,分明是你趁我不备,将我推伤的!” 她与蔡家驹一夜春风后,居然以半个主子自居了!小流浪一见她居然颠倒是非,不由气得虎目暴睁,喝道:“哇操!分明胡说,你可敢和我去阴司鬼庙发誓?” 小花闻言,身子一颤,立即低头不语。 蔡家驹喝道:“大胆奴才,做错事,不但不知悔改,还强词夺理,今夜本少爷非把你好好的教训一番不可!” 说完,又朝小流浪逼了过去。 陡听周先生沉声道:“员外,少奶奶,你们看着办吧!” 蔡家驹闻言,立即停身朝外望去。 倏听一阵“呵……”笑声,蔡中书果然与秋玉娥自外走了进来。 众人慌忙躬身行礼。 蔡中书朝众人及现场瞧了一阵之后,呵呵笑道:“没事,没事,周兄,辛苦你啦!大家下去休息吧!” 说完,朝蔡家驹兄妹一招手,转身离席。 蔡家驹恨恨的瞪了小流浪一眼之后,默默的离去。 周先生拍开小花子的穴道之后,朝小流浪道:“小流浪,先去洗个澡,把一身的霉气洗掉之后,再回来休息吧!” 说完,径自离去。 小流浪默默的颔颔首,径自走向房内,取出一套衣衫,提了两桶水,匆匆的洗过身子,带着那套脏衣,径自回到周先生住处。 只见周先生抱着一捆干柴,沉着脸在院中来回的走动,每走数步,右手立即将—块干柴插入地面,不由令小流浪大诧。 他默默的站在鼎前,瞧着周先生的怪异举动。 盏茶时间过后,只见周先生又在鼎前丈余外插下三块干柴之后,站起身,朝四周打量着。半晌之后,只见他默默的颔颔首,冷冷的一笑之后,沉声道:“小流浪,你对今夜之事,有何感想?” 小流浪沉声道:“哇操!很大火!” “嘿嘿,蔡家驹一向被宠得太不象话了,今夜你居然敢顶撞他,今后可要特别的提防他的报复。” “哇操!谁怕谁,惹火了我,大不了屁股一拍走路!” “嘿嘿,走吧,他会轻易的放你过去吗?” “哇操!他如果敢动粗,我也不会客气的。” “嘿嘿……死鸭子嘴硬,刚才一动手,以他的武功,吃亏的一定是你!” “哇操!这倒是实情,先生,他的武功强不强?” “嘿嘿!他自幼练武至今,据老夫估计,一身的修为已可列入一流高手之林,你可要多下点苦功才行!” “哇操!先生,可要烦你多加指点了。” “嘿嘿,你放心,从现在起,你只要在这个鼎前连坐三天,老夫保证你绝对不会落败!” “哇操!可能吗?” “嘿嘿,老夫专门化不可能为可能,开始吧!” 说完,立即朝鼎后行去。 小流浪亦默默的盘坐在鼎前。 “再往前些,好,开始运功吧,从现在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别管,非经老夫出声,不得停止运功,知道吗?” “知道!” 周先生观察半晌后,一见小流浪已经气机匀然,暗暗提聚一口真气,双手平举,按在那个热乎乎的鼎腹。 半晌之后,只见自鼎缝缓缓的冒出一缕红烟。 怪的是那缕红烟似有人在牵引般缓缓的飘向小流浪的鼻孔之中。 夜深寂静,夜风徐徐,只见一缕缕的红烟,源源不绝的飘向小流浪的鼻孔之中,一个时辰以后,才停了下来。 周先生顾不得调息恢复元气,立即站起身子。 只见小流浪全身火红似血,头顶冒出淡淡的白烟,神色却一片平静,周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在灶中又添了数块干柴之后,重回原处调息。 半个时辰之后,立见一缕红烟又飘向小流浪的鼻孔。 一个时辰之后,周先生又收功起身一瞧。 只见小流浪全身更加血红!头顶的白烟也更加浓密了。 如此周而复始,在隔天子时,当周先生收功起身之后,只见小流浪的脸色已呈一片晶莹,那种血红颜色,已然消失。 周先生瞧得神色激动万分! 他的医术又再在破了! 借助百余种奇药异草加神骨所炼出来的“药灵”,加上他的玄功,终于使一个凡俗子在一日一夜间突破了任督两脉。 这是一项极为冒险的试验。 第五章金童玉女 若非小流浪的天贼优异,这一年多来到处流浪,锻炼成一付坚强的体魄,换了别人,早巳血脉进裂,筋骨俱碎了。 周先生缓缓的走进房中,坐在桌前取出那本小册,将这段命名为“速成武神”的试验记载下来。 记载完后,他吞下三粒灵药,迅即入定。 三日之后,黄昏时刻。 蔡中书及秋玉娥,神色肃穆的站在周先生房外一株大树枝丫上,只听秋玉娥脆声道:“爹,周先生在搞什么鬼?” 蔡中书一反平常的微笑神情,凝重的道:“‘气华陀’心计深沉,行事迥异于常人,如今又突然布起阵势,一定在进行什么计划!” “爹,这是什么阵势,居然一片迷朦,今人瞧不见后院之景物。” “这是诸葛亮之奇门遁甲,人兽只要陷入其中,即无法幸脱,昔年少林八大金刚乎被毙于此阵中。” “唔!此人实在胸罗万机,太可怕了!” “嘿嘿,孙悟空再厉害,也脱不出如来佛手掌心,只要他有异轨,老夫一定叫他骨销形毁!” “爹,你与他定的时间快满了吧?” “不错,在重阳节前夕即已约满,嘿嘿,只要取得那瓶‘扁鹊再生丹’,老夫一定马上除掉他!” “爹,如何处置小流浪呢?” “嘿嘿,此子邪门得很,老夫有意栽培他。” “可是,驹儿对他颇有成见。” “那件事是驹儿之错,过些时日,老夫让驹儿出去磨练一阵子,只要不让他们碰面,不会有事的。” “爹,不知怎么搞的,我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心神不定,好似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娥儿,这些年来真是苦了你啦!唉!平儿怎么会哪样子呢?” 秋五娥忍住心中的激动,道:“爹,我想回去休息一下。” “走吧!” “刷!” 一声轻响,树上立即消失他们的影子。 想不到蔡中书还有一身精湛的武功哩! 就在此时,周先生正在神色肃穆的观察着小流浪,暗忖:“此子的一身内功已不逊于我,若再加以时日磨练,必可超越我……” 他立即陷入沉思。 早说过,周先生姓周,双名杏林,原本是一名秀才,因为个性好静,加上不喜欢交际及逢迎,一直抑不得志,只有寄情于山水。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让他在巫山古洞之中找到一本前辈异人逍遥子留下来之手册,内含医术、阵法及“吸阴化阳心经”。 他立散尽家财。 在巫山山后搭一茅房,全心修炼。 十年后,他尽得所学,开始行道江湖。 三年不到,他已是中原武林响叮当的人物,不但获得“气华陀”的字号,更列人“武林四绝”之中。 不知有多少人想拜其为师。 可惜,他一直行踪不定,令那些人大失所望。 在十年前,周杏林在华山发现有两名老者在比武,隐在暗处一瞧,立即被那两名老者的身功吸引得停身不动了!那两人接连比斗内、外武功及暗器之后,终于分出了高低,“追魂圣手”蔡中书终以一招击败“公狐狸”铁英岸。 周杏林一直渴望够与“武林四绝”之其他三绝——“阴曹魔王”傅济天、“公狐狸”铁英岸及“追魂圣手”蔡中书砌磋一番所学,立即跟住蔡中书。 他一直跟到蔡府之后,立即现身拜访,并打下半年之约。 哪知,经过一天时间的比武之后,他比铁英岸败得更惨,只好遵照约定乖乖地在蔡府替人炼制“扁鹊再生丹”。 只要这种“扁鹊再生丹”一练成,蔡中书的武功必可以再精进一步,届时,老将同“阴曹魔王” 傅济天挑战,一争“四绝之首”美誉。 周杏林经过六年余的暗中观察,发现蔡中书虽已年逾六旬,但仍颇好渔色,只不过对于名利则看得甚平。 他正在犹豫要不要依约炼妥“扁鹊再生丹”之时,恰好出现了小流浪,受蔡中书所托,他经过思忖之后,立即决定先栽培小流浪再控制他。 因此,他另将自己苦心精练的灵药加入鼎中,提早将“扁鹊再生丹”炼成,同时,运用玄功将药逼入小流浪的体中。 此时,他一见小流浪的气色,略听他的鼻息,以他的丰富行医经验,立即察知小流浪的功力正在突飞猛进中。 他不由开始耽心日后全控制不了小流浪。 若是换了别人,周杏林有信心凭自己的毒药及手没,可以制伏,偏偏小流浪不惧毒物,才会令他忌惮万分。 如果以暗制手法对付他,万一被老奸巨滑的蔡中书识破,只要稍加挑拔,自己岂不又多了一个强敌?思忖至此,他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他不由觉得一阵惴然。 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入定之中的小流浪,只觉心宁神静,全神轻盈、舒畅,他早已感觉出周先生的心跳不规则的变化着。 在他的超意识感应之中,隐隐觉得周先生似乎想对自己不利。 “哇操!这个老怪如果想对我不利,那我只有翅辫子的份啦!” 思忖至此,一颗心儿立即狂跳起来。 鼻息不由加粗了。 周杏林立即发现他的异样,暗忖道:“此子虽然机警,但不失为忠厚待人,我不妨以柔克刚。” 思忖至此,立即沉声道:“小流浪,休息片刻吧!” 小流浪睁开双目,道:“哇操!先生,谢谢你啦!” 周杏林含笑问道:“你现在觉得身子有何不同?” “哇操!我觉得身子好轻,好似要飞起来一般。” “嘿嘿,这是好现象,去吃点东西吧!” “是!” 小流浪站起身,左足一跨,只觉好似被人在背后一推,居然一下子掠出二尺余,骇得他几乎当场跌倒。 他惊呼一声:“哇操……” 立即如履薄冰般前行着。 周杏林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 他走向厅中之后,取出一粒火红药丸,屏息挤碎之后,自鼎缝中倒了进去。 只见他暗暗松口气,暗忖:“嘿嘿,这粒‘羊淫丹’一加进去,不但可瞒住蔡中书,而且可闹它个翻天覆地!” 思忖至此,他的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冷笑。 两个月以后,晨曦乍露,大地一片欣欣向荣。 周杏林端着一杯香铭,挂着欣赏的微笑,瞧着后院中一条轻烟般的身影在迅速的飘旋闪动着。 在晨曦之中,若非仔细观看,几乎认不出那是一个人在练武,胆小之人必会误会是鬼魅在飞舞。 在这两个月之中,周杏林每天上午传授小流浪“夺阴三阳”轻功及“天刚克柔”掌法,下午刚传授岐黄医术。 小流浪为了复仇,当然全力以赴了!这两个月以来,他可以说是废寝忘食,更别说是好好的洗一次痛快澡了,因此,他尚未发现他的“小钢炮”被周杏林添加“装备”了。 今日一大早,小流浪即已开始练武,他只觉越练越顺手,真气也越流畅,若非周杏林再三叮咛,他早已长啸不已了。 他一直练到最后一式“克柔消魂”之后,才缓缓的收式了。 一直凝立在远处观看的周杏林沉声道:“休息吧!小花子在门外等你,记住,不可泄露你谙武之密。” 小流浪颔颔首,立即走了出去。 小流浪一打开红门,果见小花子正站在丈余外焦急的瞧着大门,他一见到小流浪,立即叫道:“小流浪,你干嘛这么久才出来?” 小流浪带上红门,边走过去边打量看小花子,半晌之后,笑道:“哇操!小花子,你的气色挺好的,有了喜事啦?” “咦?小流浪,你知道啦?” “哇操!我一天到晚忙着看顾那个破鼎,还会知道什么?” 小花子嗫嚅半刻,低声道:“小流浪,我要娶老婆啦!” 小流浪一怔道:“哇操!是真的吗?新娘子是谁?” “小红和小兰!” “哇操!一箭双雕,小花子,你该改姓罩(赵)才对呀!” “嘻嘻,不是我罩得住啦!是她们的肚子沉不住气了,如果再不成亲的话,小屁股就无法报户口啦!” “哇操!先上车后补票,高明,员外他们知道了吧?” “小红和小兰已经向少奶奶报告过了,员外说最好在鬼月(七月)以前成亲,你看该选哪一天呢?” “哇操!今天几号啦?” “六月二十一日。”“哇操!只剩下一个星期而已,太急促了吧!” “没关系,少奶奶已经替我们三人准备妥啦!只等你挑一个黄道吉日,由员外替我们主婚,就行啦!” “哇操!我又不是神仙,哪会挑黄道吉日呢?” 小花子自袋中掏出一张红纸,道:“小流浪,员外已经替我们三人合过八字,二十三,二十七日都不错,请你挑一个吧!” “哇操!小花子,你干嘛要我挑日子呢?” “小流浪,长兄如父,何况,你本来就是我的小主人,我不但要请你替我挑日子,还要请你替我主婚哩!” “哇操!主婚,爱说笑,你要把我‘煮昏’呀?” “小流浪,拜托啦!给个面子吧!” “哇操!不行啦!我这么年青,又什么都不懂,不行啦!” 小花子着急道:“小流浪,拜托啦!你是我的唯一至亲好友,你如果不帮我的忙,我就死翘翘无法成亲了,拜托啦!” 说完,急得跪了下来。 小流浪急忙拉着他的双臂,道:“哇操!小花子,你干嘛非找我不可呢?哇操!你等一下,我去问问先生。” 说完,匆匆行入门内。